诗人余光中上世纪八十年代旅居香港,在香港中文大学任教。他在《记忆像铁轨一样长》中忆述,“在香港,我的楼下是山,山下正是九广铁路的中途。从黎明到深夜,在阳台下滚滚辗过的客车、货车,至少有一百班。”列车掠过,喀嚓喀嚓,变成他山居的背景音乐,“将来我回去台湾,最不惯的恐怕就是少了这金属的节奏,那就是真正的寂寞了。”
诗人过客对香港铁路念兹在兹,而我这名凡夫俗子,为生活营营役役,上班下班在港铁车厢摩肩接踵,不知度过了多少时光,只是欠缺诗人的情怀,未有好好细味每趟车程。
现在猛回头,才发觉“黄头”(Yellow Head)和“乌蝇头”(MLR)早已退役,但它们仍然搭载着无数港人的动感回忆,只是现在大家转了新列车, 继续奔向目的地。 大家到站见!
文:刘国业 图:港铁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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