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父表示事后不断追问,据他了解儿子当时工作的“二号仓”没有关电掣,至于“一号仓”则有关电掣,怀疑有人在没有仔细检查下,以为两个仓都有断电,因此“好急嗌咗我个仔入电掣房做嘢”,导致意外。陈父提到,儿子所属公司为三判,事发后仅接到三判及二判电话联络,但“只系讲埋一啲‘表示慰问、表示悲痛、关心、节哀’”;至于大判则“由9月10号至而家9月15号,一个电话都无同我联络过,完全无”。
陈父指,儿子做了电工学徒不足三个月。事后三个判头在金钱上,无论是殓葬费还是恩恤金,“总之一讲到钱,连一蚊都无出到,互相推搪”;其中三判又言自己赔不起,要找大判二判一同商讨。陈父质疑他们是想蓄意逃避卸责,直斥是非常过份,“我个仔系跟佢,喺佢嗰度(在他那里)打工,每一日都去工地开工,佢话去边就去边,做乜(什么)就做乜。但出事时候,居然无一个正式老板出嚟承认,呢个伙计系属于边间公司”。
白头人送黑头人,陈父坦言爱儿生前孝顺,每月交万元家用,喜欢游水无不良嗜好,还会上夜校进修。现时自己与太太的精神很差,每晚以泪洗脸。他指两夫妇只有一个儿子,而且已退休,筹措爱儿殓葬费十分彷徨,希望有善心人相助渡过难关。他亦十分感谢当时急救爱儿的救护及医护人员,以及协助他们处理爱儿身后事及追讨赔偿的工权会人员。他更直言要为爱儿讨回公道,不会让事件不了了之,“我过唔到自己嗰(那)关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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