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财政预算案》今天(28日)公布,惟派糖措施大幅减少,有劏房家庭指未能在今次《预算案》中受惠,现金津贴计划虽然延长,但未涵盖非长者的有需要人士,未能帮助他这类有需要的非长者的低下阶层人士,他对此感到失望,指“无咩意思。”他最希望是政府立法控制劏房房租,或给予补助。他又指自己每日跨区工作,指“车费都去左人工五分一”,冀有车费补助,亦盼政府助他们加快上楼。
轮候公屋逾10年 无奈放弃入住过渡性房屋
48岁劏房户谢先生是二级测量员,月入1.6万元,他以月租4,800元租住一个只有约70呎的劏房与妻女3人共住,租金支出已占其收入三分一。谢先生的新移民太太去年与7岁女儿抵港,需时适应本港生活,目前只能兼职赚取微薄收入,夫妻二人收入仅能勉强维持家庭开支。他自2010年已开始轮候公屋至今,仍在苦等“上楼”,冀“财爷”资助劏房户学童,并立法规管劏房,如规范每户劏房空间,“唔好好似呢度400几呎15伙人(居住)。”
谢先生一家目前居住劏房单位分为两层,居住空间十分挤逼,形容“瞓觉时我只脚系伸唔直”,房东更因单位由一家3口共住,将电费至1.7元一度。另外,由于劏房15伙共享2个浴室,为保妻女安全,当她们每天洗澡时谢先生都要在门外守候。加上劏房所在的唐楼日久失修,附近又有不少食肆,单位蚂蚁频生、并不时发现床虱。早前天气反复,使床虱问题恶化,“差不多一个星期要洗一次床单。”谢先生需将被单携至天台,在阳光下曝晒灭虱,大大加重生活压力。
虽然谢家曾获过渡性房屋入住资格,时间却来得不合时。因为一旦搬屋谢先生就要重新找工作,太太亦要在新区找新兼职,从低做起;加上他目前正接受关爱基金资助,女儿得以托管在校至他下班,搬至过渡性房屋代表失去这个资助,也代表女儿课余时间无人照顾,更需转校再次适应校园生活。而且谢先生的过渡性房屋的合约期限只有约一年,届时需重新批核。谢认为,为了短短一年的居所,正步入正轨的生活需从零开始,故毅然放弃机会,他称“如果系攞到公屋,永久性咁济,我会喺个到重新生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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